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魏登这才重新搂起穆桂英,步履蹒跚地走进了门洞里。   夜深人静,魏府的喧闹声终于在魏登和穆桂英离去之后渐渐平静下来,宾客 都带着醉态,尽兴而回。曾杰在山洞里把一切都瞧得清清楚楚,见魏登和穆元帅 进了洞房,暗自焦急。他悄悄潜出山洞,摸索着围墙,蹑足而行。终于,他找到 一棵参天大树,倚墙而生,高大的树冠比围墙还高,大部分枝叶都探进了围墙后 的花园里。   曾杰施展出飞檐走壁的工夫,「噌噌噌」不一会,变飞身攀到了大树的上面, 然后沿着伸展到院内的树枝,爬进里面。又是一个纵身,身轻如燕,稳稳当当地 落在地上,人不知,鬼不觉。他继续隐藏在草丛间,观察了一阵,见无人发觉, 便起身朝洞房奔去。他不挑大路,避开在院中巡视的卫兵,专往草深藤密的地方 走,如鬼影般,摸到了洞房前。   他寻了个阴暗处,趁着别人不注意,取出飞虎爪,往楼顶一抛。飞虎爪便勾 上了檐角。曾杰攀着绳子,如猴子一般,几下便爬到了屋顶。他收起飞虎爪,将 身形隐藏好,揭开瓦片,往下张望。   偌大的一个房间,中间放着一张沉重的红木大床,足有一丈长,一丈半宽, 估摸着份量约有千斤重。床上堆满了大红锦缎棉被。曾杰不禁感叹,魏登为了纳 穆桂英为妾,真是煞费苦心。别的不说,光是着千斤中的上好红木大床,就价值 不下三百两银子。可奇怪的是,如此洞房,竟只放了这么一张床,其他徒有四壁, 光秃秃,空荡荡的,怎么看怎么像囚笼的感觉。   床边,丢着穆桂英婚礼时所穿的大红绣花鞋和魏登的薄底软缎靴。床上,穆 桂英已经被魏登剥得干干净净,刚才还是完好的大红绸袍,现在已经被撕成了一 片片的布条,零落在房间的每个角落。   一丝不挂的穆桂英展露出一身雪白的肌肤,仰面朝天躺在床上。身体陷进了 厚软的被褥里面,几乎整个身体都要被掩埋进去一样。却丝毫没有反抗的意思。   魏登赤脚站在床边,欣赏着穆桂英美妙性感的胴体,淫笑着说:「穆桂英, 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宋朝那边的事,已经和你没有关系了。」   穆桂英眼神涣散,面无表情,和她平日里征战沙场的样子一点也不相似。只 是用不带丝毫感情的声音沙哑地回应道:「那又如何?你可以占据我的人,却不 可能占据我的心。」   魏登也脱了衣服,他五短的身材,想不到阳具却威猛无比,直直地翘起在体 下,像一座横空的桥梁。他爬上床,在穆桂英的身体躺了下来。他抓过穆桂英的 一只手,扳开她柔荑般的玉指,让她捏住自己的阳具,说:「来,娘子,替为夫 手淫一番。」   穆桂英的手一碰到他的阳具,像碰到了一坨屎似的,赶紧又缩了回去。脸上 露出无比厌恶的表情。   魏登有些微怒,道:「怎么?你不愿意?」   穆桂英自然不愿意,甚至不愿意理睬他,只是将头扭到一边。   曾杰心里好生奇怪:这魏登到底对元帅做了什么,怎么使得穆元帅如此顺从? 要是换在平时,他早已被穆元帅砍成几段了。难道,正如魏登书信中所言,穆元 帅是甘心情愿当他的小妾的吗?曾杰马上否定了自己这个念头,就他所知,穆桂 英的性格刚烈无比,绝不会如此轻易就被魏登驯服。   魏登翻身坐起,跨坐在穆桂英的胸脯上,将他身下的那支肉棒,耀武扬威地 对准穆桂英娇美的脸:「看来,你还是不肯认命啊!那就让老子来好好教训你!」   扑鼻而来的,是一股腥臭的骚味。穆桂英赶紧抿紧了嘴唇,屏住了呼吸。这 让她不由又想起了在天牢和狄营别人逼她口交的往事。这是一种最令她屈辱的交 媾方式,让她的人格和灵魂,统统破碎成渣子,足以让她万劫不复。   魏登说:「听说你被狄龙那小子口交过?现在我已经是你丈夫了,是不是也 该给我吹一个呢?」   穆桂英左右摇着头,躲避着无处不在的臊臭味,口齿不清地说:「胡说… …呜呜……无耻……」   魏登突然出手,一把掐住了她消瘦的下颚。穆桂英只觉得两边颊骨一阵剧痛, 迫不得已张开了如樱桃般的小嘴。魏登说:「是不是胡说,待老子验过你的口活, 便知晓了!」他微微抬起身,上身向前倾斜,将他那支巨大的肉棒,不由分说, 狠狠地插进了穆桂英的嘴里。              11、洞房花烛夜   三更天,寒风阵阵。被毛毛细雨淋湿的衣服,贴在身体上,冷风一吹,愈发 冻彻肌骨。曾杰不禁双臂抱胸,蜷缩起身体。他本来就矮小的身形,缩在屋顶的 阴影中,几乎和黑夜融为一体。纵使楼下卫兵几番巡逻,也没有发现他这个梁上 君子的存在。   隔着一层屋顶的洞房里,却是一派火热。魏登骑在穆桂英的身上,用他下面 粗壮硕大的肉棒,狠狠地捅着穆桂英的嘴。每一次插入,都深深地插进穆桂英的 咽喉里,让穆桂英的喉咙高高地凸起。   穆桂英像是快要窒息一般,手脚乱舞,拼命地在床上挣扎。她感觉自己的嗓 子有种快要被撕裂的疼痛,不仅透不过气,而且还有种想要呕吐的欲望。她无法 相信,如此粗大的肉棒,居然可以插入自己的喉咙那么深,让她羞耻痛苦地几乎 要发疯。   在屋顶的曾杰,都能听到从穆桂英咽喉深处发出来的「呜呜」的凄惨哀鸣。 他忍不住想一跃而下,解救元帅于水火之中。但想到自己的使命,还是克制住了。 营救,必须要想个万全之策,尤其是在这四处暗藏杀机的三江城里。他不由地怜 悯起穆桂英来,如果她不是一个元帅,而是普通女子,又何必经受这样的人间摧 残呢?」元帅,您再忍一下,曾杰马上来救你了……」他暗暗地说。   魏登见到穆桂英两眼直翻,像是快要被插死了一样,这才从她嘴里拔出了肉 棒。此时,他的肉棒早已被穆桂英舔舐地干干净净,口水覆在上面,像是一层油 亮光滑的膜。在龟头上,还有一丝黏稠的唾液拉成一条细长的线往下滴落。   穆桂英依然被魏登压在身下,不停地咳嗽加呕吐。突然,从胃里涌上一股热 流,穆桂英一张嘴,婚宴上喝下去的酒,此时全都吐了出来。透明的酒混合着她 胃里的稠液,从她一边的脸颊流到床上,沾湿了一大片。   如此的洞房花烛夜,穆桂英已经是第二次了。第一次她是和丈夫杨宗保,两 个人深情绵绵,你侬我侬。这一次,却是被如此残暴地强迫口交。真是天渊之别。   魏登从穆桂英的身上爬了下来,他得意地看着咳嗽不止的女元帅,说:「现 在,就让我来玩玩你的小穴如何?」他的手朝着穆桂英的两腿间伸过去。   穆桂英没有躲避,也没有反抗。如果终究逃不过被奸淫的命运,她宁愿选择 自己的小穴受罪。更何况,不知什么原因,在刚才魏登极度的残暴中,她的下体 竟泛起了潮湿。自从那天在牢房里,被魏珍和魏宝两个人下了春药之后,她身体 就变得不由她控制了一般,时常会有和男人交媾的欲望。   魏登的手指探进穆桂英的花蕊里,里面已是洪波横流。「怎么?这么快就想 要了么?」魏登挑逗着她,猥亵地说道。   「唔唔……咳咳……不,不是……不是这样的……咳咳……」穆桂英咳嗽着, 否认自己的失态。   「那是怎么样的?」魏登说。他突然二指伸直,狠狠地插进穆桂英的小穴, 直插到底,说:「是这样的么?」   穆桂英的娇躯忽然振动了一下,失声叫了出来:「啊!不要!」   「真的不要吗?」魏登假惺惺地问,一边加快了手上的抽插速度。   「不!不!不!快停下来!」穆桂英连声尖叫,身体却没有抗拒,随着他抽 插的速度不停颤抖起来。她赤裸的胴体,在被褥堆积的床上,陷得更深了。   穆桂英的身体,结实而富有弹性,健美而充满诱惑,虽不似大家闺秀般端庄 娴雅,玲珑有致的娇躯却无言得描绘着另一种力量与性感结合的完美视觉冲击。 魏登的性火又被勾了起来,他把手指从女元帅的肉缝里拔了出来,带出一滩浑浊 的白色液体。   魏登如狼似虎地扑了上去。纵使已经不下数十次奸淫过她,但穆桂英的娇躯, 对她来说还是无法抗拒。每一次与她交媾,都像第一次那样,充满了新奇和激情, 仿佛她的身体,是永远也开掘不完的资源地。   魏登的肉棒,毫无阻碍地插进了穆桂英的小穴里,开始横冲直撞起来。   穆桂英「呜」的大叫起来,双腿微屈,十个脚趾紧紧地勾起,双手也在同时 抓紧了身边的被褥。她抗拒地想要推开身上这个恶心的男人,但身体却没有这么 做,只是迎合起他的抽动来。这几天,她似乎越来越需要男人的安慰,有时甚至 难以抑制。狄龙、狄虎连续几个月对她下的春药,已使她病入膏肓,难道那天魏 珍、魏宝的春药,唤醒三年前已经沉睡的药性吗?   「啊哈!啊哈!啊哈!……」魏登发出兴奋的叫喊。他每插一次,都要发出 如洪钟般嘹亮的吼声。   穆桂英被插的连连叫苦:「嗯哼……嗯哼……嗯哼……」她似乎是承受不了 如此巨大的快感,身体都来不及颤抖。她想让魏登停下来,好让她喘口气,再继 续享受这愉悦。可又怕停下来后,就不会再开始了,那时空虚寂寞的痛苦,她又 如何应付得来呢?   「啊!唔唔……好舒服……」穆桂英逐渐接受了这快感,四肢伸展开来,尽 可能大得分开自己的双腿,让对方巨大的肉棒尽情地往自己的小穴里面捅。   魏登一边抽插不停,一边俯下身体,啃咬着穆桂英的乳房。   尖利的牙齿啮着穆桂英娇嫩的乳房,有些生生作痛。她忍不住地呻吟起来, 连忙用手去护住自己的乳房。不想早已肿胀的乳房,竟被她自己的手,摸出了快 感。   魏登的嘴放开了穆桂英的乳房,抓起她的双手,硬是把穆桂英的手按在她自 己的胸前,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对……摸自己……也很舒服吧……对……就这 样摸……不要停……」   这时的穆桂英,哪里还肯放手?她使劲地揉搓着自己的乳房,还恨不够用力。 嘴上不停呻吟:「哦……不停……不停……你也不要停……好舒服啊……」   洞房里,两人缠绵的呻吟,飘上屋顶,传入曾杰的耳中,直把这位好汉听得 面红耳赤。他暗暗焦急,道:「元帅,你怎会如此……」在他的设想中,落进敌 手的穆桂英,就算不能反抗,也应坚贞地大骂侵犯她的敌人。可谁知,竟会如此 不堪……   两人的耻骨相撞,发出令人羞耻地「啪!啪!啪!」清脆的响声。与他们的 轻柔绵绵的呻吟,交织缠绕在一起,活似一幅活色添香的春宫图。曾杰的目光从 瓦孔里移开,实在不忍再看到自己一向敬重的元帅被敌人如此凌辱的场面。   房内,穆桂英的双腿盘在魏登的腰部,欲罢不能。她感觉自己已经飞升成仙, 俗世的功名和荣耀都统统抛弃,只要两人可以一直这样欢愉下去,她宁可抛弃一 切,哪怕是元帅的身份和家族的地位。她眼神迷离地喊道:「哦……不……快啊 ……快啊……我受不了了……要泄了……」   惹得魏登猛然了几下穆桂英的胯部,精液全部射了出来。从两人肌肤相亲的 地方,一股混浊的液体从他们的皮肉缝隙里溢了出来,流淌到崭新的床单上。   魏登感到浑身乏力。这几日,他一直在穆桂英娇美的胴体上发泄兽欲,几乎 已经超过了他体能的极限。但他依然乐此不疲,十年的积怨和美色的诱惑,让他 内心产生了一种奇怪的念头。他发誓,一定要彻底征服眼前的这个女人,让她死 心塌地地跟着自己。   魏登捧起穆桂英依然迷茫无助的脸,问道:「贱人,老子插得你爽吗?」他 已经对曾经的上司没有了应有的敬畏之心,在他眼里,穆桂英就是一个可以随时 让她发泄的工具而已。   穆桂英还没有从高潮的欢愉中挣脱出来,吃吃地说:「爽……爽……桂英要 舒服……还想要哦……」   魏登突然掐住了穆桂英粉细的脖子,凶神恶煞地低吼道:「从今以后,你要 自称贱妾!听到了没有?贱妾。你就是老子一个低贱的小妾!」   穆桂英被他掐得两眼几乎翻白,双手赶紧扳住紧扼着自己喉咙的手臂,断断 续续地说:「我……我知道了!不,贱妾,是贱妾知道了……」   魏登这才送了手。穆桂英双手抚着被掐痛的咽喉,不停地咳嗽。   这时,响起了一阵叩门声。   魏登不快地问:「谁?」   门外是个侍女的声音。她轻细地答道:「启禀大人,冯雨将军求见。」   「不见!」魏登正在兴头上,不甘被打断,气冲冲地回道。   「大人,冯将军称有十万火急的军情禀报,刻不容缓。」侍女说。   魏登这才意犹未尽地从床上爬起来,披上衣服。嘴里暗骂:「好你个冯雨, 真不识抬举,偏在这个找来。若无甚重要事情,看老子不把你宰了!」他低头看 了看瘫倒在床上的穆桂英,她赤裸的胴体深深陷在厚厚的被褥中,是那么无助。 魏登留了个心眼,暗忖:穆桂英向来神勇,如我此时离去,她要是闹腾起来,必 会把我帅府挑得人仰马翻,不可收拾。虽然魏登已经多次奸淫了这名女元帅,但 在他心底深处,还是深藏着对她的恐惧。为了保险起见,魏登想把她重新捆绑起 来,但在屋子里找遍了,却寻不到一根绳子。只好取出一段迷迭香,用火折子点 了。自己用袖子挡住鼻子,屏住呼吸,将一缕袅袅的青烟送入穆桂英的鼻中。   穆桂英闻到一股悠然的香味,是如此的惬意,如此的怡然,让已经身心俱疲 的她,很快进入了梦乡。   魏登看着穆桂英的呼吸逐渐匀称起来,这才放心地走出了房门。   屋顶上的曾杰,听着魏登沉重的脚步声逐渐远去,取出飞虎爪,勾住檐角, 将绳子丢进屋内,然后揭开瓦片,露出一个足够他身体下去的洞来。他顺着绳子, 「哧溜」一下,降在屋内。他蹲在原地,一双鼠目滴溜溜地转着,向四处张望。 待确定了安全后,才站起身来。   曾杰走到床边,穆桂英双目紧闭,神态安详。既无平素大元帅的威风,又无 刚才浪妇般的疯狂,此时的她,如同一名尚在母体内的胎儿,于梦中使自己重归 于平静。曾杰拾起地上的衣服,盖在穆桂英赤裸的娇躯上,唯恐二人以这样的场 面相见尴尬。他推了推沉睡的穆桂英,轻轻叫道:「元帅,穆元帅,醒醒!」   可是穆桂英依然如死了一般,毫无动静。   曾杰心里焦急,翻开穆桂英的眼皮,见她瞳孔涣散,便知神智已不在她的体 内了,应是中了迷迭香。他心里暗叫:「不好,穆元帅怕是一时半刻醒不过来了。 可现在正是营救她的大好时机,如错过了,怕日后魏登会将她看得越发紧了,再 无下手的机会了。」他连忙把穆桂英整个身体都翻了过来,也不再害怕忌讳,掐 着她的穴位,给她推拿起来,一边低声祈祷:「元帅,快快醒来!」   可纵是他再怎么推拿折腾,穆桂英依然没有回神的迹象。就在他一筹莫展的 时候,房门突然「哗啦」一声被踢开了。魏登出现在门洞里。   魏登醉眼朦胧,见到一个矬子正坐在穆桂英的身上,当即大怒:「何方来的 贼子,居然敢私闯老子的洞房,猥亵老子的女人?」   曾杰被魏登突然闯入吓了一跳,赶紧翻身从穆桂英的身上下来,拔出藏在腰 间的兵器。   魏登大怒,苦于手边没有兵器,不敢与他拼命,两人怒目对视。   曾杰心里暗忖:此处乃是龙潭虎穴,杀机四伏,不可久留。如南唐军士得到 消息,必定赶来。到时我便插翅也难飞了。他虚晃一刀,转身便要跑。   魏登一个箭步上前,扯住了曾杰的衣角,怒喝道:「贼子,哪里走?」   曾杰回手就是一刀。不想那魏登虽已大醉,但神志还算灵清,只见他将身子 一矮,躲过了砍来的一刀,手中依然紧紧拉着曾杰的衣服。   曾杰心里着急,甩手从袖子里掏出枣核镖,向魏登的下盘疾射而去。   魏登猝不及防,被暗器打中了大腿根部。只见他「哎哟」一声惨叫,双手捂 住裆部,污血从指缝间汩汩流出。他一瘸一拐地退出房门,边跑边大声叫喊: 「来人呐!有刺客!」   曾杰本想追出去结果了魏登的性命,但他已经听到了满院子有士兵奔跑的声 音。想必守卫和巡逻的南唐卫士,听到了魏登的喊叫,正从四面八方赶来。能结 果了魏登的性命,自然是好,但就怕到时耽搁了时间,营救元帅不成,自己反而 身陷牢笼。他又回到房里,见到依然沉睡不醒的穆桂英,想到了方才她被魏登凌 辱的场景,暗自道:「魏登小儿已被我打伤,我若留下元帅在这里,他们必将加 倍折磨于她。不如我现在便就她脱离这虎穴。」想到这里,他走到床前,用衣衫 将穆桂英的身体裹紧了,然后将她扛在肩上,抓住飞虎爪的绳子,「噌噌噌」几 下爬上了屋顶。   曾杰在屋顶放低身形。此时满院都已经亮起了火把,几股南唐侍卫如火龙般 朝这边涌来。曾杰踩着屋顶的瓦片,绕到屋后。穆桂英的身材高大修长,比曾杰 还高出一头。饶是他轻功过人,抗人奔跑,还是踩碎了几块瓦片。   已经闻讯赶到屋里的南唐士兵,听到了上面的动静,喊道:「他们在上面, 快上去捉人!」   还没等他们爬上屋顶,曾杰早已挂好飞虎爪,顺着绳索降到了屋后。   两名南唐士兵手握长矛,向曾杰刺来。曾杰毫不畏惧,侧身避过,手起两刀, 将二人砍翻。他来不及收起飞虎爪,扛好穆桂英,避开人多的地方,几个起落, 飞跃到拱月门洞前。他的身形,已经略显笨拙。这时,又有几名南唐士兵见到了 曾杰,拿长枪向他刺来。   曾杰又砍翻了两个,不敢恋战,撒腿而跑。南唐士兵的身手,都不及曾杰灵 活,自然越追越远。曾杰一路腾挪躲闪,手里的钢刀上下翻飞,才杀出了一条血 路。出了魏府,来不及辨明方向,就挑了条冷僻的巷子钻了进去。               12、逃亡路上   所谓十指连心,自从在宴会上被呼延平折断了手指后,虽然已经被军医接上, 戴了夹板,但冯雨还是常常痛得汗如雨下。他心里,恨死了折断他手指呼延平和 打死他兄弟的呼延庆,也恨死了他们的元帅穆桂英。他暗暗发誓,今生一定要亲 手诛杀呼家兄弟和穆桂英,为冯雷报仇。当他听说穆桂英和五虎将被魏登擒获的 时候,心里欣喜万分,还道复仇的机会到了。不曾想,魏登竟纳了穆桂英做小妾, 软禁了宋军五虎将。所以,他只好迁怒于宋军,他希望看到十余万北宋大军有朝 一日灰飞烟灭。   魏登的纳妾大典很是隆重,但冯雨却无心玩乐。这几天,他已经派出了数十 拨探子,终于探明了宋朝水军的码头。只可惜天不假时,信风不对。所以他一直 郁郁不乐。   到了二更时分,宾客都有了醉意,纷纷告辞回家。冯雨的手痛又开始发作了, 也辞了魏登,独自走出魏府。府外,空气很是凉爽。奇怪的是,连续下了好几天 的雨,竟然停了。   冯雨看着穿城而过了风,突然兴奋地跳了起来。他不顾手痛,返身朝魏府奔 去。   此时的魏府内,早已繁华落尽。大堂上,杯盘狼藉,只有几名家丁在那里收 拾。冯雨随手抓过一名家丁,问道:「魏将军现在哪里?」   那家丁见是他,不敢违抗,如实答道:「和夫人去了洞房。」   冯雨没有丝毫犹豫,转身又向洞房奔去。在拱月门那里,被佟风、包信等人 拦住了。冯雨怒斥二人道:「我有军机大事向魏将军禀告,尔等拦我于此,要是 误了军机,唯你们是问!」   纵使春宵一刻值千金,但二人也知道,军机大事关于社稷,不是儿女私情可 以比拟,便把冯雨放了进去。来到洞房前,冯雨知道魏登脾气暴躁,也不敢乱闯, 便让侍女先去向魏将军禀告。   过了良久,魏登才衣衫不整,步履蹒跚地走了出来。他见到冯雨,劈头盖脸 就是一通臭骂。   冯雨不敢还口,等他骂完,才指着远处的风向杆道:「今夜雨已停,信风已 至。时不我待,明日即是反攻宋军的最佳时机了。」   魏登把眼一瞪,骂道:「城里守军不过三万,宋军城外有十余万之众,贸然 进攻,岂不寻死?」   冯雨道:「在下已经探明宋军囤船的码头,只要放一把火,就能把他们这几 天搜寻来的船只全部付之一炬。没了船只,宋军便攻不了三江城。在下听闻他们 军中粮食已经短缺,不多日,他们便会挨饿。我们在出城杀他一阵,保管大胜。」   魏登这才息了怒火,点点头,道:「言之有理。」虽然已经把穆桂英擒获, 在城外扎驻的宋军,仍然是他心头大患。何况,现在掌军的是丝毫不亚于穆桂英 的萧赛红。他真的害怕,有一天宋军会突然攻破他的城池,那么他的江山美梦, 刚刚开始就要破灭了。   「那你快去整备水军,明日破晓,向宋军发动进攻。」魏登吩咐道。   冯雨领命而去。魏登站在洞房前,心中欣喜。只要退了宋军,他就可以和穆 桂英天天行云雨之乐了,还能加官进爵,到时候他手中的兵马,就不止三万了。 这是他迈出美梦的第一步。   待冯雨走远,魏登这才转身回到洞房。刚走到门口,便听到里面似有人走动 的脚步声。他心里暗叫:不好,怕是宋军的奸细来救穆桂英了。当时酒都醒了五 六分。因为他知道,穆桂英中了他的迷迭香,一时半刻是醒不过来的,而他一直 站在门口,没看到有什么人进出。唯一的可能,便是屋里进了宋军的奸细。   他猛地一脚踢开了房门,果然见一个矬子骑坐在穆桂英的身体上,不由大怒, 上去要和那人拼命。不想那人对着他射了一镖,正中他的大腿根部。魏登疼痛难 忍,跌跌撞撞地跑出洞房,大声呼救。   一直在院子外守候的佟风、包信二人听到呼救,急忙带兵赶来,救下魏登。 佟风护着他,去往郎中那里救治。包信亲自带兵赶上楼去,不想楼中已经不见刺 客的踪影了。   这时,包信听到屋顶有「窸窸窣窣」的动静,赶紧让人上屋顶查探。等他们 上了屋顶,却见刺客已经下了楼,唯见远处一个身材略显笨拙的黑影,扛着一个 人形,正在大开杀戒。杀伤了十余名士兵后,遁入了茫茫的夜色之中。   包信调遣了军队,在魏府里上下搜查了一番,却找不到任何有关宋军刺客的 蛛丝马迹,只好作罢。他想起将军被刺客所伤,便去医馆探望。   魏登的伤势并不太重,只是暗器击中了他的大腿,险些伤了他的命根子。医 官对包信道:「大人无需担忧,只需静养几日便可恢复。」   包信打赏了医官,去见魏登。只见魏登的大腿处,缠着厚厚的纱布,血水依 然不停地往外面渗漏。   魏登一见包信,便问:「抓到刺客没有?」   包信黯然摇了摇头:「刺客和二夫人俱不见矣。」   魏登勃然大怒:「传我将令,封锁城门,任何人等,不可进出。如有违令, 定斩不饶。调三千守城官兵,对三江城逐家逐户搜索,务必要给我抓到刺客。」   包信领命而去。佟风默不作声,他自己也无法理解,为什么听到包信说穆桂 英被人救走,他竟会有一丝难以名状的兴奋呢?   长夜漫漫。三江城里升起了一层水雾,夜色和雾气混在一起,像一团团浓黑 的墨汁,向曾杰迎面泼来。巷子里,几乎身手不见五指。曾杰也不知道自己已经 走到了哪里,一路路磕磕撞撞,在民居中间纵横交错的巷道里不停穿梭,好在身 后的追兵已经被他甩掉了。   穆桂英还没醒来,压在曾杰的肩上越发沉重。曾杰气喘吁吁,两腿如灌了铅 一般,再也走不动了。他不敢去惊动百姓,生怕他们道出他的行踪。又走了一段, 他隐约看到了远处黑乎乎的城墙,一条水道在城门下穿过,是唯一出城的道路。 城门下,灯火通明,无数人影在来回巡弋。   曾杰知道,魏登已经下令封城,他只得另觅他径出城了。他沿着城墙,摸索 着前进。   三江城,建在两山之间的广阔水面上。它前后面水,左右依山。现在唯一的 出路,就是遁入山林,另觅小径返营。就算回不到宋营,在山林里暂时躲起来, 也好过被敌人凌辱。曾杰打定主意,往山边走去。终于民居渐渐稀少,两边开始 空旷起来。偶尔出现一两个房子,黑漆漆如同鬼屋,渺无人烟。   曾杰忖道:此处没什么人迹,房子应都是先人所留。想我现在也走不动了, 反正一天半会也逃不出城,不如在此处暂且先休息一阵,养精蓄锐,待天光亮些, 再作打算。他寻了一间已经几乎破败的屋子,敲了敲门,听没什么动静,就伸手 去推。不想房门一退就开,发出「吱吱嘎嘎」的声音。屋里到处落满了灰尘,蛛 网随处可见。   如此破败,曾杰反而感到庆幸。至少,他的踪迹不会被别人发现了。他拾了 些稻草,在墙角铺好,把穆桂英从肩上放了下来。   此时,穆桂英依然在沉睡中。由于刚才在魏府的打斗,原本裹在她身上的衣 物,又有些散乱了。两条如象牙般的手臂垂在两旁,大红色的嫁衣半遮半掩,酥 胸半露,两条修长的腿微微弯曲着,一双如白玉雕砌的秀足,纤细而羞窄,十个 脚趾紧紧扣拢。那场景,让穆桂英性感的身体若隐若现,身体诱惑的部位欲盖弥 彰,让人忍不住有种想要占有的冲动。   曾杰不禁看得有些痴了。他蹲下身,抓起穆桂英的衣角,替她往上拉了拉, 遮住了她几乎跃出来的两团肉球。按理说,穆桂英是他妹妹的婆母,他不应对她 有非分之想。可不知怎的,曾杰竟有一些把持不住的冲动。他低下头,在穆桂英 的朱唇上一亲芳泽。   穆桂英的嘴唇冰冷却柔软,口中的蜜津香甜可人,让曾杰欲罢不能。他紧紧 地吸住了女元帅的舌头,穆桂英毫无回应,却任他摆弄。尽管曾杰知道,这么做 有违天伦,可还是不能控制自己的行为。他暗暗想道:如此佳人,竟遭魏登蹂躏, 实在可惜。   曾杰的舌头纠缠在穆桂英的两齿之间,双手情不自禁地伸向遮掩在她娇躯上 的衣物。穆桂英的身体柔滑,大红绸缎的料子,轻轻一碰,便滑落下来。露出了 她晶莹洁白的上半身,她的胸前,两团肉球坚挺而结实,丝毫没有生过三个儿子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一个女儿的痕迹。